榆林随记
最近两周在榆林郊外的矿区出差,记录一下最近的见闻。
一周前按照公司安排,我和同事们乘坐高铁前往榆林的一座矿区出差,因为之前经常去榆林出差,我对这座城市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喜欢的,气候适宜、美食丰富,还有着淳朴的榆林人,让我对这次去矿区出差充满了期待。
下午2点左右我和同事从高铁站出来打车前往距离市区40公里外的矿区,我望向车窗外逐渐荒凉的景色逐渐变得落寞,路两旁的泥土地也逐渐变成了沙地,刚开始沙地上点缀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灌木,随着距离市区越来越远,沙地上的灌木也逐渐密集了起来,变成了用于防沙固沙的“草方格”,在这些草方格中有着零星的被风沙吹成土色的绵阳,它们在牧羊人的吆喝中寻找着食物。我向来是喜欢各种大型的建筑的,比如中世纪的哥特风建筑,比如车窗外的风力发电机,车窗外的风力发电机有的近有的远,甚至还有近在咫尺的,透过车窗看到那巨大的风页,让我瞬间感到渺小,我上大学的时候坐高铁会穿过秦岭,一路上会看到大大小小的风力发电机,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距离我如此之近的风力发电机,巧夺天工也不过如此。
第二天工作结束,我和同事们在矿区里吃完饭,受到矿区工作人员的邀请去他们的活动室打台球和乒乓球,玩了一会后我们下楼准备回酒店住宿,走在回去的路上,看着夕阳西下,我的脑海中想起来了王维的名句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,远处落日渐渐被近处塔吊的钩子放入了荒漠。
工作了没几天,寒潮来袭,傍晚天空飘起了雪花,落下了薄薄的一层,路灯的光打上去,晶莹剔透。第二天一早醒来拉开窗帘,外面已经银装素裹,去厂区的路上一脚踩在下了一夜的雪地上,我的鞋陷了进去,我有多长时间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了,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小时候了,那会每年冬天下大雪的时候,父母都会在院子里扫雪,鼻子冻得通红的我在院子里疯来疯去,和小伙伴们堆着雪人、打着雪仗,我清晰的记着我在院子里的花坛旁拍过一张照片,花坛里是枯萎的月季。正如小时候一样,矿区里的人也在扫雪,他们借助着现代化的机械,轻轻松松地打扫出一条条可以走的路,我摸着堆在草坪上厚厚的雪堆,手掌传来寒意,想起了幼年的美好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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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看见雪是新奇、开心的,现在看见是心情略微复杂